羞赧,忍不住端起茶碗来饮了一口,花香四溢的液体泛着甜,咽进灼干的喉咙,唇齿间还有菊花的余香。
原先以为辛辣的食物只能与酒相配,饮了菊花茶才知,竟还有如此解火的饮子,有了它,食辣子再也不怕上火了。
他又饮了一大口花茶,悄悄看一眼邻桌,发现那胖老头看着自己笑,有些不好意思:“老丈,刚才说话多由得罪,实在对不住。”
“无妨,年轻人心高气傲,出门在外也要收敛脾气呀!”安御医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主,吵吵也就过去了。
福珠见此景,这不就是现代版的火锅鄙视链嘛,在川渝火锅店不吃辣是大忌,她上学时去火锅店聚会,点的鸳鸯白汤锅底也被“嫌弃”过。
想到此,福珠打算上新鸳鸯锅,虽然千年后白汤锅底会被川渝地嫌弃,但是现在可以让食客同时体验两种“极”与“极”。
福珠的图样并不精准,所以锻打的时候与工匠不断沟通调整,断断续续忙了两日,做寿宴的日子也到了。
因着两家都在京郊,距离并不远,所以福珠做的菜也是外送的,听那家的仆从说,厨房里忙的锅碗瓢盆乱飞,进去都怕误伤到自己。
阿余好奇:“得多大的席面呐?”
“无关乎大小,是厨子间有矛盾。”那仆役说完,便去指挥装车了。
福珠和林大厨一人一灶,抓紧赶菜,林大厨在给里脊肉裹糖衣,用特制的大勺上下翻动,小臂的肌肉一鼓一鼓的,这是个要功夫,费力气的活。
福珠这边的锅里煮着盐水菜,她实在翻不匀那么多菜,所以选了轻快的活儿。片刻,福珠用笊篱捞出烫好的菜心,将其摆到四喜丸子的小碗里,便可以装车交工了。
福珠这边收拾清了,那边的席面应该也开了。忙过午食,大家也饿了,吴氏正在烙饼,福珠将特意留好的四喜丸子端出来,阿余看见,雀跃道:“还是小姐想着我们,今天出锅的时候,你不知道我多馋!”
白瓷金边的小盅里,躺着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丸子,汤汁清亮,只飘着几滴油花,看似清淡,鼻间的香味却掩不住人。
阿鲤端起小盅抿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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